泡只红茶

什么都吃,自拆自逆

【00Q】情人节贺文——某个小伽弗洛什


*抽到的梗是二号!黑帮相关

*文题无关,题目丧病,文中有十分奇诡的玩梗请不要介意

*情人节快乐!





Lola竖起衣领试图挡住灌进来的冷风,可是她失败了。手表的指针已经快指向晚上七点,她想了一会儿,决定结束今天的“活儿”早点儿回去。黑风衣的姑娘今天拥有足够好的运气,在城市里穿梭中她从不少口袋里拿到了足够过上一个星期的纸币。她舒了口气,冲路过的女高中生抛去一个微笑,随后压低帽檐消失在人群里。

她往“家”走去。

准确地说,那最多算上一个落脚点。可她,他们,更愿意叫它家。

信鸽酒吧更像个青旅,这儿本不该是正经人该来的地方,这里住着打手,前雇佣兵,逃犯和贼。但从来打工的年轻学生到下班后偶尔来喝上一杯的档案员的口中,信鸽酒吧都是个“十足安全和有趣”的地方。“信鸽的人”足够让一些人闻风丧胆,却又仿佛足够“安分守己”地与这个城市保持着奇妙的平衡。毕竟,若有年轻气盛的小警察来巡查,谁能想到藏在人群中的,仿佛没来过几次酒吧的大学生就是这一切这该归功于的人呢?

没错,就是坐在吧台旁那位,对着笔电,黑框眼镜和一头卷发——

“嗨小伽弗洛什……您在干什么?“

“我是Q,不是那个小英雄,”年轻人叹了口气,手上的敲打没停,”而你也不能因为你的名字是格朗泰尔就以为自己活在悲惨世界里,——顺便说一句,我还是挺愿意看到你挂在街垒上的。”

被嘲讽的男人大笑着咽了一口酒,“行了,你小子。”他懒洋洋地靠在吧台边上,“安东过会儿回来,说有事儿要当面和你说——操,那混蛋倒是知道瞒着我了,嗯?”

“好的,谢谢你,快去找你的阿波罗去吧。你的眼睛都要黏到他身上了。“

“不。“男人拎着酒瓶一脸严肃地走向舞池,”不是黏在他身上——是黏在他屁股上。“

Q又叹了口气。


他的阿波罗,在那边穿格子衬衫玩着纸牌的,身上背着少说八条人命。乐池里的长发吉他手用一个漂亮的扫弦获得了一片尖叫,谁也不知道他早上劫了对头刚取出银行的九千英镑。刚回来的女贼除去了黑色外套,正和满手臂纹身的酒保有一搭没一搭的调情。

在这里,谁插了谁的屁股,谁把谁的EX搞上床,Q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并选择视而不见。但要是有人打了自己人的歪主意,或者跑到烟馆里嗨的过了头去和干不过的帮伙挑事,他会去给他们一点足够的苦头尝尝。越是这种地方需要些秩序——当他们的上一个执行纪律的人不小心死掉之后,大家觉得Q是个很合适的接替的人选。

Q是被他们捡回来,在这儿长大的孩子。

在Q的眼里他们是再正常不过的人。他们用不知来路的钱将他养大,用浸过血和硝烟味儿的手抱他,教他用不那么合乎规范的代码破开账号,搞到钱。甚至在他提出想去学校的时候,让底子最干净的人做他的监护人,一路将他送进了大学。于是他用自己的方式报答着,在警察来巡查时用他们自以为藏的够深的小秘密作为威胁,或者悄悄抹掉拍下了自己人犯了事情的监控。

他们是一群乌合之众,隐匿与黑暗中,与城市保持着微妙的共融。而Q是他们暧昧不清的分界线,疏离而又沉沦地在暗中作为这小小的地下王国的王。

手机振动了一下,安东的消息弹了出来,

“是Bond。他想见你。他快到信鸽了。“

Q眉头一皱。

走出信鸽的Q紧了紧围巾,倒吸了一口冷气,雨刚停没多久,路灯的影子还是晕开的,积水晃着一汪一汪的光。他哈出一口气试图暖一暖冻红了的鼻尖,目光顺着白雾瞟到了靠在墙边衣冠楚楚冲着他微笑的人。

“Q?”Bond掐了烟,嘴角挑出熟悉的弧度,“


他们的第一次见面有点玄幻,Q那时还在上学,敲代码敲到半夜饿了去便利店买面包,拎着罐装咖啡顺手捡回来一个中了三枪的邦德。两派火拼后被暗算这种狗血戏码Q见得多了。看捂着侧腹还仍旧努力保持言语礼节的邦德不太具有威胁,况且这儿还算是他的地盘。

“你还好吗?”夜风把卷发吹的支楞着翘起,他打量了一下伤处,还不能算进他所见过的难处理的一类“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帮你,”

“谢谢。“Bond嘶着气捂住侧腹,中枪的地方使不上力,他靠在在毛呢大衣的年轻人身上被搀回去时只能努力不给他增添太大负担。

Bond在学生公寓里混了快一个星期,Q没打算告诉他自己是谁,只是暗中让信鸽们查一查他是谁的人。蓝眼睛的金毛老混蛋从被包扎伤口时目不转睛的注视,到星期五晚上一顿亲手烹饪的晚餐无不透漏着真情实意的感谢。

某个傍晚,他知道Q专业是计算机后问,“我猜你是位黑客。”

Q耸耸肩当作默认。彼时他正窝在沙发上撸着自己的猫咪发呆。

“那么,想赚点外快吗?”

他已经知道Bond是M的人。M夫人对整个城市的统领的力量所有黑帮都心知肚明。既然Bond把他当作缺钱的穷学生,他也乐得保持这一印象。他可以用这个渠道黑进防守更严密的地方。当然,他毫不怀疑自己有那个能力,只是这些足够严密的地方有足够的侦察手段相匹配。如果查到了地址后追过来,普通学生的身份他无法辩驳,而信鸽也没有足够的能力把这些压下。




“这次愿意干票大的吗?”

和前几次一样,Q发了几条短信后跟着Bond来到一间明显是安全屋的公寓。Bond给他一台电脑,他负责黑下一个个网站,用M编织下的大网体会更艰难的代码攻防战,并毫无意外地赢下了这些。

这次得到的笔电键盘Y不够灵光,不过这不妨碍,Q想。手指冷静地敲入一行行代码,缓慢地肢解程序巧妙设置的防御,进入更深层的秘密,让那些见不得光的东西逐渐呈现在自己眼前——

然后他停了一下,缓慢地开口,

“Bond,我想你需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需要?’”Bond扯出一丝微笑,“这是笔交易,男孩,没什么需不需要,当然,你会拿到足够的钱。”

“不。”Q缓慢的开口,“请别忘了,你的电脑在我这儿。M的人会让一个偶然认识,摸不清底细的人,以他们的名义黑进对手的网站?我现在可以搞几个小失误让他们意识到时谁犯了错误。而且,如果你拒绝——你的地址会暴露给你绝对不想见到的人”

“我的要求不多。我不在的时候,帮我保护信鸽.”

他紧紧盯着面前西装革履的男人,挺阔的西装下的力量是他难以企及的。换言之,这笔交易他并没有十全十的把握,一向崇尚缜密的逻辑的年轻人决定赌上一把。



大概过了一个世纪,Bond眨了眨眼,叹了口气,”如果你直接告诉我,我想我会答应的更愉快些。“

“我知道你在我手机里动的小手脚,我知道你是信鸽的人,R和Pierre在楼下,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隔壁也有信鸽的人。而你以为你关了这里的监控,其实并没有。”

Bond看出了Q的表情的细微的波动,所以他笑了一下,“别哭男孩儿——我答应你,而且我喜欢你威胁的方式,它很有效。而且我想我们可爱的Lola应该告诉过你了,我今天的确是一个人来的。“

该死。Q的心脏在狂跳,他知道自己看起来糟糕极了。他忽略了自己在对待大型黑帮上的经验缺乏,在对付普通的街头帮派中耍的小滑头现在看起来像一个笑话。

Bond摊开双手,一派真诚合作的气息。“拜托,男孩。相信我。“

保护一个比较安分守己的酒吧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问题。而这个不大不小威胁的确戳准了他的痛点,却没有到让他反感的地步,这是一种——有点儿愉快的狩猎感,在猎场中,猎物的强度总是与与猎人的满足感成正比,

这是一招险棋。Bond想了想,但自己在他这个年纪也可能会做的出来。如果肯让自己带着他的话——他会是个不错的头儿。但那样的话就不是这位自称Q的年轻人了。他那一头卷发底下的脑袋瓜里有十足的聪明和狡猾,绿眼睛里透出的有疯劲儿也有与之相当的冷静。

这很有趣。Bond想。于是蓝眼睛里换上了打量对手的眼神。

“所以,让我看看你的本事吧,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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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写出了黑帮的感觉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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