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只红茶

什么都吃,自拆自逆

【茸茶】Mirtillo

*无替身乐队AU

  

  

*奇奇怪怪又十分ooc,舞台相关估计全是常识错误,废话连篇的流水账和粗糙无脑傻白甜的混合物

  

  

*可能(的确)很雷请谨慎阅读(……


   



 


  


  阿帕基站在乔鲁诺右后方五步远的地方看他。


  在贝斯手和主唱惯常的位置上,这是他大多数时间里能看到乔鲁诺的角度。他看到那头蓬松柔软的金发不服帖地翘起,脖颈附近的发丝时常被汗水打湿,而金属制的耳钉会在灯下反射出短小迅速的光。


  已经到了最后一首歌,他们从未在演出中正式唱过这支曲子。乔鲁诺向观众们做着简短的介绍。在阿帕基身后观众们不会注意的地方,他能听到纳兰迦正紧张兮兮地念叨着和弦顺序,福葛神经质一般敲着他的鼓槌。


  这让他更加心烦意乱,又开始盯着乔鲁诺闪着光的耳钉出神。

   

  

     

         

       

   

    

  他们本来只是随便什么酒吧里蹭场子唱歌的乐队。“钢炼手指”最开始只有抱着吉他唱歌的布加拉提,然后加入了疯起来六亲不认的鼓手和除了音感外生存能力一塌糊涂的键盘,之后是前解散乐队主唱被收留加入当了贝斯,和为了给孩子赚奶粉钱的性感单亲爸爸吉他手。


  还有新加入的金发年轻主唱,刚来了半个月就已经不知不觉中站在了所有人的中间。


  今天还是他们第一次作为演出者登上大型livehouse的舞台。布加拉提不知用了什么方法说服”热情live”的老板把场地低价租给他们,还顺手附赠全套宣传。


  这他妈的可是一千人场。布加拉提向大家宣布这个消息的时候,福葛正用来敲纳兰迦的鼓棒掉在了地上,米斯达差点扔了吉他。


  随后是兵荒马乱的选歌编曲排练,包含着无数次持续到的凌晨的争吵、把手边的东西摔得震天响、不情不愿的妥协,然后开始新一轮的循环。


  在敲定他们压轴的原创曲目时最大的问题出现了,对阿帕基而言。


  “我认为这两句应该由你来,阿帕基。”乔鲁诺用笔顶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盯着他。”你的嗓音很适合,正好那两句清唱在你的solo之后,这更方便你来把握节奏。”


  “——别傻了小子,”他听到自己说,“我不会在台上唱歌的。“


  “为什么不呢,阿帕基?”布加拉提把鬓角的碎发拨到耳后,在谱子的相应位置上重重地画了一个被圈起来的A ,“我认为这是个很好的点子。只有两句而已,我相信你。“


  事实上所有人都认为这是个好主意,除了阿帕基本人。


  原因还要追溯到几年前。在赌上了他们拥有的所有、背负着所有人期望的演出上,作为主唱的阿帕基搞砸了。“忧郁蓝调”在还没来得及完成最后一场演出后就原地解散,阿帕基在后台坐了一整晚,并觉得自己可能永远不会再站上舞台,直到他遇见了布加拉提。

     

    

  

         

    


    

  阿帕基强制自己把思路转回来,停止第一万次在脑子里回放那段糟糕的舞台经历。


  还有七秒,该他开口唱那两句歌词,接着福葛的鼓点应该在他尾音没落时砸下来,然后他后退两步,这项最艰巨的任务就算完成了——即使已经排练过无数次,真正出演时他还是感到窒息。


  但没有时间让他逃了,独奏已经弹到最后一小节。贝斯手听到自己有点哑的嗓子和全场的寂静,唯一的追光正打在他身上。


  他用余光瞟到站在阴影里的乔鲁诺偏过头,视线毫无疑问是朝向他的。


  最后一个词音落下时鼓点如约而至,紧跟着的是炫技般华丽的吉他和琴键击出的厚重和弦、与他手下的低音一起汇合成张力巨大的声墙向前方推出去。强光闪烁起照亮整个舞台,人群从寂静中爆发出潮水一般的欢呼掌声。


  布加拉提正朝台下喊着什么,伴随着高过一轮的尖叫,但阿帕基几乎完全没听见——刚刚那个几乎被错过的短暂对视迅速地消失了,少年已经重新面向观众,他扯下耳返,向人群伸出手去。


  如果他们在——如果他们在某一天能在。阿帕基突然冒出了一个奇怪的念头,哪怕只有一首歌的时间里,他们能拥有每个人都渴望着的体育馆演出,他要让摇臂摄影机从斜上方跟着光柱摇下来扫过他们所有人最后在乔鲁诺背着光的侧脸上定格,然后所有的这些会和台下面目模糊的狂热观众一起被刻录进印着他们每个人名字的光碟,再被成百上千次地播放。


  他看向乔鲁诺,没来由地觉得那一天也许很快就会到来。


  

  


  


  

  凌晨三点五十分,阿帕基站在台侧的阴影里。


  刚才两个小时里摄入过量的酒精让他头晕目眩。他已经很久没这种感觉了,浓重的湿气让体感温度变得更低,阿帕基吞下一口葡萄汁,飘忽的晕眩感散去了一点。


  演出很成功,福葛今天在台上疯的过了头,庆功宴的最后反而是纳兰迦拖走了他(“我总有一天会让紫烟上榜的,紫烟!”,他这么吼道)布加拉提还要准备鬼知道哪个电台记者的采访问题。而在被突如其来的失眠击中后,阿帕基决定借口丢了东西回舞台看看。


  观众散去后的场地看起来有些空荡,巨大的反差让几个小时前的破碎记忆有种不真实感。他又第一百次回想起忧郁蓝调解散的那天和之后所有糟糕的事。如果不是布加拉提,他可能会抱着自己的琴烂在逼仄狭小的出租屋里。加入钢炼手指后他约法三章,他可以作曲,可以站在舞台上,但绝不会开口唱歌。布加拉提答应了并从不逼迫他,是那个新来的小鬼打破了一切——可他隐约地感觉并不坏。


  按照通常的故事发展,他应该走上凌晨三点半的空舞台唱一支歌,天知道他有多么怕也多么渴望这个。


  但是他看到了乔鲁诺。


  他们的主唱先生还穿着那身露出大半个胸膛的演出服,正穿过后台堆叠的乱七八糟的箱子和可拆卸钢管向他走过来。少年手里夹着一根烟,甚至还有模有样地装上了滤嘴,但看起来他也只是让它安静地燃烧着,并没有试图去做点什么。


  “想让你的嗓子废掉吗。”


  “你知道我没抽它。”


  又来了。他真的不擅长对付这种客客气气口吻。阿帕基支起胳膊倚住身后的设备箱,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加游刃有余。


  “那也不是你凌晨四点钟点着烟乱跑的理由,小子。不要和我比我二十岁了——回去睡觉,或者去写你的歌词。” 他想了想又添了一句,“别让布加拉提四处找你,他已经够忙的了。”


  和乔鲁诺独处的这件事实让他神经绷紧。长发男人找事做一般喝起了那瓶葡萄汁,并打定主意不去看他。


  ‘’——你知道吗,你生气的时候总是皱起嘴唇,这会让我想吻你。”


  阿帕基呛住了。


  他皱起眉头瞪着对方,试图从那双眼睛里看出一点戏谑——这样他就可以因为对方耍了自己而冲上去揪着领子揍他,然而似乎并没有,少年坦然地和他目光相接,这句没头没尾的混账话让贝斯手越发地烦躁起来,并开始拿不准自己是否应该发火。


  “所以你要躲我到什么时候,阿帕基?你总是表现得反应过度。”乔鲁诺偏过头直视他的眼睛,使用了他那种通常用于“谈正事”的口气,“但你在盯着我看的时候伪装得并不好。”


  他真的什么都知道。


  那些莫名其妙的敌意像是自己在针对他,阿帕基告诉自己这是因为他认为少年经验不足,风格太冒险又被布加拉提过度宽容。但事实上他并不想对任何人承认自己在害怕,更不想承认他自己正一点一点照着这个小鬼的方式行动,。


  阿帕基知道乔鲁诺足够聪明敏锐,而这家伙看懂的果然要比他想象的要多上许多。


  他们无声地对视着,周遭湿润的冷空气开始升温。


  ——如果只是现在的话。


  在乔鲁诺夹着那根碍眼的烟、沉默地向他凑近的时候,阿帕基盯着对方在暗处显出更深蓝色的眼睛告诉自己,这只是因为我喝醉了,或是演出过后的肾上腺素激增。十五岁的主唱动作缓慢但没有犹豫,贝斯手嗤笑出声。他握住少年还显得有点细瘦的手腕把他拉近,凑着那根一直被冷落着的烟吸了一口,低下头认命般缩短了最后一点距离。


  乔鲁诺不得不踮起脚。在凌晨四点零八分他终于尝到了那支蓝莓爆珠,还有阿帕基唇彩的巧克力味。

   

   

   

      


      

     

           


    

      

 以下是废话


题目是意大利语的蓝莓 试图把蓝莓爆珠拖进翻译软件结果得到了八百种结果 于是放弃了(。


试图搞AU来减轻ooc……但显然还是非常非常非常ooc我土下座一万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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